陆靳寒单手撑一把黑伞。
一身灰色舒适休闲服,在笔挺身板的支撑下,硬是穿出来了制服的感觉。
对上女孩疑惑不已的可怜目光,伸出一只因为长年摸枪而带有老茧的长手。
天生狠厉威严的磁性声音,见她一身颤颤巍巍楚楚可怜时,莫名的变得柔和。
“哭什么,起来,跟我走。”
姜几萌抽噎下鼻子,左手抹掉眼睛上的水,鼻音重,嘟囔道:“我不,先生让我离你远……”
说着说着没了声音。
低下头苦笑。
是啊。
先生都骗了她,她干什么还要听先生的话呢?
陆靳寒面无波澜。
心里冷不丁暗笑一句,薄先生如此提防,是太护短,还是怕他抢人?
姜几萌伸出左手,嘴角时不时疼得抽搐,“我右手好像脱臼了,你帮帮我……”
陆靳寒摸下她搭耸下来的肩膀,“的确是脱臼,忍着点,我帮你装回去。”
姜几萌左手拿伞,陆靳寒一手摁住她窄瘦的肩膀,一手握住胳膊。
“忍着点,千万别咬到舌头。”
手上调整好角度猛地一个用力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装好了。
“唔!”姜几萌眼前一黑晕倒。
陆靳寒脱下外套裹住小人儿,轻松打横抱起,拿起伞撑好,迈着大步走向不远处的汽车。
.
薄京墨根据姜几萌手环上显示的地点找过来,雨天交通拥堵,来迟一步,就看见陆靳寒抱着淋成落汤鸡的女孩儿进车。
“先生,陆靳寒已经回归京创业,陆家母子必定暗中派人监视,被人看到了对姜小姐不好,我去叫住人。”
司南是看不下去了。
“不用。”薄京墨叫住人,“她现在不想看见我,但她不需一个能够照顾她的人。”
陆靳寒是她军训时的总教官。
能给她一点安全感。
“可这……”司南见过的人事多了,“先生不觉得陆先生对姜小姐太过上心了么。”
军训期间姜小姐应为痛经晕倒,是陆先生亲自抱着姜小姐去的医院。
这件事情他没告诉先生。
薄京墨目光深沉,“按照血缘关系来说,他们俩应该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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